一個會吃人且有心理潔癖的性冷淡吸血鬼。拿相機時和拿酒杯時一樣帥。/等等我啊,查拉圖斯特拉 / 無 遠 弗 界
/ 前塵舊事成雲煙 /
近期提到"我CP"=皇權富貴 不吃不產 - 生子/女化/單受方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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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產出 / 策瑜 閃恩 表豆 /

人工智能是指,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卻永遠沒辦法給你溫度和能量。

执行者2:注视着你的黑管风琴(1)

昨晚就看过的我激情转发!

这玩意还能有第二部我是没想到的

我昨天被吕蒙打了吧??

月球表面:

别问我为什么这个我, @人工智能 和 @璧成 的表面亲情沙雕联文会有2,我也想知道。


这题目是我抽签抽来的,相信我,构成这个题目的每一节成分都令我困惑。


我的下一棒是 @人工智能 




是的,经历过1的洗礼我已经对写这群人毫无愧疚了。


那么我们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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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管风琴?」


「管风琴。」


鲁肃翻着手下外勤特工交来的报告,「黑色,大概……呃,这么长,这么宽,这——么高,能装下,呃,五十个孙权吧,切成块算的话可能还多些,凑合凑合还能把猫也塞进去。」


他用没拿灯影牛肉丝的那只手努力比划着,去够想象中直插天际的中空铜管,毫不专业,毫不精密,毫不基金会,但是非常的Site-25。


 


没办法,在这座华东地区最大的海底捞里干久了,你不是变得像周瑜一样缺德,就是变得像孙策一样嘴贱,更大的可能是既缺德又嘴贱,「……在上海彩█合唱团的排练厅显现出异常物理特性,之后被站点外勤特工收容,暂时扔在临时收容隔间里等待进一步测试和分级,相关的伪装掩盖措施已经做好了。」


「我就先不去追究为什么彩█合唱团会有管风琴……」


老实说,孙策一直觉得那整个合唱团八成都是异常,这个脑子里塞满七鳃鳗的合唱团应该对小区楼下野猫反常叫春,吴郡年度钥匙丢失率陡升和华北夏季密云水库区域休谟值的异常浮动负责,「什么现象?这玩意儿是闹鬼还是怎么的?」


「差不多吧,自动鸣响,幻象,“Doppelganger”之类的,八成是骚灵现象或者现实扰动,子义他们已经去分析采样了。」


「哟呵,还真闹鬼,那敢情好,」


站点主任目光灼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周瑜接了总部的外派公差,满站点就看孙策一个人抓耳挠腮,仿佛他的收容专家是要去直面K级世界末日场景而不是例行公事的总部述职。


他扒着总部飞机的门演牛郎织女,生离死别极为浮夸,恨不得当场变个仓鼠叫周瑜当宠物一并揣了去。


Site-25的收容专家周公瑾带着“你幼稚不”的表情循循善诱请他摆正自己的位置,拜托这位孙伯符同志自己想想看,你是老虎,你是大王,你跟我一起开会去,难道是想要把站点丢给仲谋管?三小时不到,他就能带着伯言把楼点了。


孙策摸着下巴琢磨琢磨,深以为然,这等好事岂能跟弟弟客气了,当然要留下坐镇,亲自关心他弟弟快不快乐。


「我们把它偷偷搬到仲谋宿舍窗外,正对着他,等他一睁眼……」


 


鲁子敬犯言直谏,老大,他可是您亲弟。


孙伯符理直气壮,啊那不然嘞?


 


「……一睁眼啥?」


路过门口的孙仲谋小同志后脑一个激灵,脚下生根长在了孙策的办公室门口,伸头打岔。包里的三色狸花猫有样学样地探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喵了一声,眼神不屑。


自从确定周瑜送他的非黎曼流型超拓扑背包对生物实体的EVE力场有阻隔作用,全站上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允许这猫包物尽其用。孙权见天儿背着这么个移动火焰喷射器,仿佛到达了其一生中的光环时刻,信心极度膨胀,感觉自己可以在整个长三角横着走。


「没,没啥,」


孙策赶苍蝇似的挥挥手,容色诚恳,「玩猫去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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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感觉很不安。


当然了,作为Site-25少有的常识人,他每天至少有24小时感觉很心累,很不安,无论是因身为基金会的成员,守卫“隔绝日常与异常的门扉”这件事本身,还是因为他的同伴都是一群足够靠谱却又足够混蛋,还在脑子里养着螺旋锯齿鲨的小垃圾。


但现在的这种不安是另一回事。


 


盘踞在临时收容间正中的巨大管风琴像一只静默的黑色怪物,青铜触手攀附墙壁,直达天花板。收容间标准的浅灰色涂装与淡白冷光映衬下,这尊雄伟而恐怖的机械安静地与渺小的人类对视,仿佛时间尽头的余烬。恢弘,宽广,庄严,永恒,它是阿尔法也是欧米伽,是狄俄尼索斯也是塔纳托斯……


 


太史慈猛然醒神,后脑直通颈椎的神经跳得生疼,好像有人用指甲尖儿捏住了那一丛神经簇打了个海盗结,之后又揪着这朵蝴蝶结给了他后脑勺一棍子,迟来的冷汗顺着下颌骨潸潸而下。


旁边周泰像见了鬼似的盯着他,「说啥玩意呢?」


「……我刚说什么了?」


「可恶心了,像用莎翁腔朗诵如何修理液压拖拉机似的,我不想重复,回头你自己听录音吧,」


好在中招的不是自己。周泰把康德计数器的检验探针戳到太史慈的太阳穴上滴了一声,皱着脸查看数据,「轻微精神影响。」


轻微就轻微吧,跟周泰这种精神抗性天生畸高的人扯这个都没意义。


太史慈摸了摸脑袋,反正这黑漆漆的一坨金属家伙没让他站在收容间跳脱衣舞,尤其没当着周瑜面前跳并且被孙策录像,这就还不算丢人,「没大事就行,我猜是它异常性质的一部分副产物……」


他突然停下话头,吸了吸鼻子,一阵奇妙的香味黏在空气里,挥之不去,「你喷香水了?」


「啊?」


钢铁直男周泰一哆嗦,这问题你得问咱头儿去啊,「你看我像吗?」


「那什么东西这么香……」


 


——!


万分之一秒,也许是百万分之一秒,仿佛一切都消失般的绝对寂静。不应被任何感官捕捉到的细密气浪骤然炸开,指向遥远天空的黑色管风琴轰然鸣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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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脚下一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背包里的猫对饲养员这种不敬上宾的态度极为不满,摇头摆尾使劲儿拧了三圈儿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好了啊好了你悄悄的……」


孙权手忙脚乱地把自己和跃动的背包拆开,以防飞舞的包带把自己勒死,方才那平地摔来得蹊跷,他隐隐约约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身边掠过。尖锐,庞大,无处不在。让他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然而猫不迷信,也不转发锦鲤,可从来不吃人类“我感觉很不好”这套水逆逻辑,它奋力从背包拉链的缝隙中挤出一只爪,紧接着是半个头,整个头,半个身子,整个身子。在孙权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一次典型而日常的收容失效被成功触发了。金眼的三色狸花猫落地迅捷无声,它轻巧站定,回头炫耀似的打了个嗝,喷出一串噼里啪啦的火星,撒腿就跑。


「……啊啊啊靠!你给我站住!」


 


这不是第一次,当然想也知道不可能是最后一次。


抓狂归抓狂,逮猫这一行当孙权做得可是越发娴熟,时至今日他连防烫手套和小型紧急灭火装置都用不太上了。这场短暂的对异常战斗来得快去得也快,孙权成功地在猫想要冲进一扇半掩的办公室门前一把揪住逃犯的后颈肉,拎起来威胁性地抖了两下,「跑啊!再跑!跑!跑得出你孙爷爷的手掌心……」


 


咔哒。


办公室的门从内打开了。


孙权悄没声地熄了火,以超越人类神经反射的速度把猫往包里一塞,回头摆出能挂上天变太阳的标准傻笑,「啊哈哈,我路过,路过,打扰……嗨,伯言啊,吓我一跳,我跟你说啊,这个猫真是管不了了,我早晚得把它做成猫肉火锅,拿个锅让它自己烧,这叫什么,这叫铁锅炖自己……」


 


他后知后觉地停下了。


面前的年轻特工,他不能更熟悉的脸和他无比陌生的表情,严肃、锋利而专业。像是一把双面开刃,三道血槽,附带倒钩的匕首随时准备刺入敌人的心脏。他一直知道,那种神情会出现在Alpha-7的第五突击队队长、精英特工陆伯言面对不可名状的异常、突发紧急事件和敌对组织的时候。


而不是面对他。


「……伯言?」


「……」


一缕奇特的神色波动出现在年轻特工的眼睛里,转瞬即逝,「主管,您这是玩什么呢?」


「……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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