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會吃人且有心理潔癖的性冷淡吸血鬼。拿相機時和拿酒杯時一樣帥。/等等我啊,查拉圖斯特拉 / 無 遠 弗 界
/ 前塵舊事成雲煙 /
近期提到"我CP"=皇權富貴 不吃不產 - 生子/女化/單受方性轉
混乱邪恶 脑里有泡 / 洗心革面-原創 書樓弔堂-書評 讀書看片-豆瓣 夏時夢短-足球 刀背藏身-偶練
可能有產出 / 策瑜 閃恩 表豆 /

人工智能是指,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卻永遠沒辦法給你溫度和能量。

策瑜tag那个事儿

因为我很饿(……)又很闲(……)所以我决定xjb bb两句。

不打tag了,有缘总能看到(诶?)


就是策瑜tag下让有些姑娘们很委屈的事儿。说老实话啊其实看到在刷屏的当事人自己气到跳脚还没人理,简直快要成为我的快乐源泉了。(x


最开始先说一下,双方当事人的东西我都没看过,我的观感就是都是大傻逼相煎何太急。

以及,“我不喜欢”永远不是扼杀创作的借口,我也有非常多不喜欢的故事、不喜欢的ooc同人,但是大部分的情况下,除了创作者本人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要求对方停止创作。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这都是极其自大且目中无人的做法,有“肃清”想法的小朋友就不要看下去了。


“我讨厌拉踩和OOC创作,所以我讨厌这些作者,并且屏蔽/拉黑不看。”是没有问题的,并且我本人也是这么做的。

“我讨厌拉踩和OOC创作,所以我讨厌所有人,我要肃清你们。”至少对我来说,是智障的。(喂

“有毛病,上升角色绝对脑残,地图炮粉群也是脑子有洞了。”我非常非常非常认同:)

以及,我是谁的“粉”、我喜欢谁,跟除了被我喜欢的人以外的任何人都没有屁关系。


从逻辑上讲,任何人在未经当事群体的允许下,为了“保护圈子的纯粹而balabala”本质上都是一种“我都是为你们好”的越俎代庖。其他人我不知道,至少我无需理解你,也不需要。


没什么好搭理的,因为她假设的状况根本就不存在,疯狂刷的只是个最简单基础没有智商的干扰议题设置而已。

她预设了一个不存在的状态,即“策瑜都是拉踩”,然后以此论证这个状态是有问题的,并凭此推断满足这个状态的先决条件,即“策瑜”的人都是有问题的。然后只要有人愿意花时间反驳,就会被她拖入这个错误的议题中。

我不需要去解释策瑜是不是都是拉踩,因为首先我没办法代替任何一个群体,其次,这本来就是不证自明、根本不曾存在的东西。

都有这个级别的吵架了,看来我圈是真的热了,欣慰(x)

但是与其花时间围观,不如产产粮。


如果有人稀少的、连骂人都令人不想理的逻辑想不通我的观点,那么没关系,你只用理解我的态度就可以了:

这个的逻辑和说话风格,怕是配不上粉我心中英气沉稳的少年英雄。只能就当你还年轻吧,希望大家都爱的他可以在漫长的人生中教会这位理性和平静。





因为这是一个疯狂的世界,要是我们任凭少数族群干预美学,随他们是侏儒还是巨人,是婆罗洲巨猿还是海豚,是核子弹头派还是漫谈派,是前计算机学家还是新反机器主义者,是呆子还是贤哲,这世界都会更加疯狂。真实的世界是每一个群体的游乐场,任由他们立法或废法律。可是我的书、故事或诗的尖端,却正是他们权利终止之处,也是我的疆域诫令颁布、执行、治理之处。假如摩门教徒不喜欢我的戏剧,让他们自己去写自己的。假如爱尔兰人不喜欢我的都柏林小说,让他们去租打字机。假如教员和初级编辑认为我这种正中下巴式的文句害得他们奶昔似的牙齿打哆嗦,那就让他们拿自个儿做的陈年蛋糕浸在稀淡的茶里果腹。假如墨西哥裔知识分子想把我的《奇妙冰激淋装》重新剪裁成新潮的“组特装”,那么但愿皮带松脱,裤子滑落。

因为,咱们面对事实,枝节正是才智的灵魂。拿掉但丁、弥尔顿或哈姆雷特如玫瑰般具哲理的旁白,那么留下来的只剩干枯的骨头。劳伦斯·斯特恩曾说:枝节,不容置疑,正是文句的阳光、生命、灵魂!拿掉它,那么永恒的寒冬就会笼罩每一张书页。把它还给作者——他像个新郎似的出现,向所有人招呼致意,他带来万千变化,让人胃口不疲。

总而言之,别拿你打算对我的作品做的那些铡头、削指、挖肺的把戏来侮辱我。我需要用我的头来摇头或点头,需要我的手来挥手或握拳,需要我的肺来呐喊或低喃。我不会温驯地给人刨去肠子,搁在架子上,变成一样不是书的东西。

你们这些裁判,回到看台上。主审,去淋浴。这是我的独角戏。我投球,我打击,我接球,我跑垒。到了日落,我赢球或输球。次日天亮,我再度上阵,再玩它一场。

而没有人能助我一臂。连你也一样。



不爽,可以。

笔给你,自己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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